第(1/3)页
如果不是如此,他也不会让自己那么狼狈。
跟秦叙用同款的香水,在黑夜里竭力的讨好她。
这种事情,本就是饮鸩止渴!
她如今是这种关系里的得利者,明明他帮了很大的忙,还被她吊着,也不给他个好脸,一时间,安宁也为他委屈起来。
安宁垂着眼睫,失着神。
......
安宁最终还是去了医院,已经凌晨了。
住院部静悄悄的,可是晏方旬的病房外,似乎格外的热闹。
景然看到她,先是愣了愣,随即又说,“你可算是来了,不过要等一会儿了。”
“怎么了?”安宁问景然,然后从门上的小窗看到里面的摄影机,还有一个记者模样的人。
晏方旬一只手撑着脑袋,歪着身子面对着记者,他的姿势慵懒,但是安宁还是看出他的不舒服来。
相识多年了,晏方旬的出身在哪,仪态上的教养挺高的,无论是站姿还是坐姿,向来都是姿态挺拔的。
第(1/3)页